第25章：白芷的抉择
「啪嗒——」
一滴冷汗从裴洛的下颌坠落，在虚幻的地面上激起一圈涟漪。他仍保持着半跪的姿势，霜华剑的剑穗无风自动，梅核旁的青玉坠子散发着诡异的蓝光。
白瑛的虚影在他身旁晃动，少nV的手指穿过他的衣袖，却什麽也抓不住。「师父…我们这是…？」
未等裴洛回答，眼前的黑暗突然被烛火撕开。他们又回到了那间弥漫着药香的厢房，只是这次的视角更近，近到能看清白芷颤动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。
「裴前辈，求您了…」白芷跪在床榻边，双手捧着那碗蓝中带银的药汁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她心口的伤痕还在渗血，将素白的衣襟染出点点银蓝的血斑。「这是用灵枢心血熬的，至少能…能让您多撑三个月…」
裴清远艰难地支起身子，霜华剑从他怀中滑落，发出「锵」的一声脆响。他伸手抚过白芷的发顶，动作温柔得让裴洛心头一颤——这是他从未见过的，师父的另一面。
「傻孩子…」裴清远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碎冰摩擦，「你师尊白露当年…也是这样…」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蓝sE的血沫溅在锦被上，瞬间凝成冰晶。「剜心取血…只会让寒髓蛊钻得更深……」
「可是联盟的人已经在路上了！」白芷突然提高音量，药碗在她手中晃动，溅出几滴血药。「他们要毁了药王谷，就因为我们不肯交出朱砂泪的配方……」她的声音哽咽了，「您若不在，玄霄门…玄霄门也会……」
裴清远的目光越过她，落在虚空中的某处。裴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泛h的画像——画中的青年剑眉星目，腰间佩剑的剑穗上系着与霜华剑如出一辙的青玉坠子。
「凌匀…」裴清远轻声唤道，彷佛那个名字是某种咒语。画像突然无风自动，露出背面用朱砂写的一行小字：
剑可斩魔，伞方渡人
白芷的药碗「咣当」坠地。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，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，正是後来白瑛贴身携带的那枚。「裴前辈，师祖留下的Y玉…如果配合您的yAn玉…」
裴清远摇摇头，「即便用了灵枢玉，那孩子也不会放弃的…」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让白芷倒cH0U一口冷气。裴洛这才注意到，师父的指甲已经完全变成蓝sE，寒毒正在他皮肤下形成蛛网般的纹路。「白露…这一世已经来不及了…我们必须……」他将白芷拉近，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画面在後退，白瑛的虚影突然剧烈闪烁。「师姐…！」她伸手想抓住白芷的衣袖，却只捞到一缕飘散的药香。裴洛看见白芷的瞳孔骤然收缩，接着整个画面开始扭曲变形——
「记住……」裴清远的声音在崩溃的幻境中断断续续，「保护好…那个孩子……」
最後一刻，裴洛看见白芷将玉佩SiSi按在心口，泪水砸在玉面上溅起细小的金光。接着天旋地转，他们被抛入另一段更为久远的记忆之中。霜华剑的嗡鸣在耳畔炸响，彷佛在警告什麽可怕的事情即将揭晓。
内容已经显示完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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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冷汗从裴洛的下颌坠落，在虚幻的地面上激起一圈涟漪。他仍保持着半跪的姿势，霜华剑的剑穗无风自动，梅核旁的青玉坠子散发着诡异的蓝光。
白瑛的虚影在他身旁晃动，少nV的手指穿过他的衣袖，却什麽也抓不住。「师父…我们这是…？」
未等裴洛回答，眼前的黑暗突然被烛火撕开。他们又回到了那间弥漫着药香的厢房，只是这次的视角更近，近到能看清白芷颤动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。
「裴前辈，求您了…」白芷跪在床榻边，双手捧着那碗蓝中带银的药汁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她心口的伤痕还在渗血，将素白的衣襟染出点点银蓝的血斑。「这是用灵枢心血熬的，至少能…能让您多撑三个月…」
裴清远艰难地支起身子，霜华剑从他怀中滑落，发出「锵」的一声脆响。他伸手抚过白芷的发顶，动作温柔得让裴洛心头一颤——这是他从未见过的，师父的另一面。
「傻孩子…」裴清远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碎冰摩擦，「你师尊白露当年…也是这样…」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蓝sE的血沫溅在锦被上，瞬间凝成冰晶。「剜心取血…只会让寒髓蛊钻得更深……」
「可是联盟的人已经在路上了！」白芷突然提高音量，药碗在她手中晃动，溅出几滴血药。「他们要毁了药王谷，就因为我们不肯交出朱砂泪的配方……」她的声音哽咽了，「您若不在，玄霄门…玄霄门也会……」
裴清远的目光越过她，落在虚空中的某处。裴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泛h的画像——画中的青年剑眉星目，腰间佩剑的剑穗上系着与霜华剑如出一辙的青玉坠子。
「凌匀…」裴清远轻声唤道，彷佛那个名字是某种咒语。画像突然无风自动，露出背面用朱砂写的一行小字：
剑可斩魔，伞方渡人
白芷的药碗「咣当」坠地。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，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，正是後来白瑛贴身携带的那枚。「裴前辈，师祖留下的Y玉…如果配合您的yAn玉…」
裴清远摇摇头，「即便用了灵枢玉，那孩子也不会放弃的…」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让白芷倒cH0U一口冷气。裴洛这才注意到，师父的指甲已经完全变成蓝sE，寒毒正在他皮肤下形成蛛网般的纹路。「白露…这一世已经来不及了…我们必须……」他将白芷拉近，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画面在後退，白瑛的虚影突然剧烈闪烁。「师姐…！」她伸手想抓住白芷的衣袖，却只捞到一缕飘散的药香。裴洛看见白芷的瞳孔骤然收缩，接着整个画面开始扭曲变形——
「记住……」裴清远的声音在崩溃的幻境中断断续续，「保护好…那个孩子……」
最後一刻，裴洛看见白芷将玉佩SiSi按在心口，泪水砸在玉面上溅起细小的金光。接着天旋地转，他们被抛入另一段更为久远的记忆之中。霜华剑的嗡鸣在耳畔炸响，彷佛在警告什麽可怕的事情即将揭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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