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 (2 / 3)

        但应该也是同样的处境,给自己弄出痛处,才能保持清醒标记他。即使那种情况下,身体根本支撑不住,他也要强忍不适,保持清醒去标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为什么柏泽宴可以做到,而陈宇昂却做不到。因为正常人都屈服于生不适,而柏泽宴,却能对自己下狠手。哪怕在根本不发情的情况下,哪怕在极端危险的环境中,也能强行给令他不适的罪魁祸首注入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    非常危险又变态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温乔还是有一个问题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伤总是反复弄,不容易好吧?”温乔瞟了眼柏泽宴的右手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为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乔深深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连打谭暮诚时,也要自/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泽宴抬起自己那渗出一片血色的右手手腕,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没有在自/残,我只是想克制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当我必须克制的时候,这是我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比如刚刚如果我不克制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踹的就应该是谭暮诚的脖子,而不是胸口。你不觉得纤细又脆弱的脖颈,要比其他地方致命得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白了柏泽宴利用手腕上的伤口,是一种克制情绪的方法,温乔感觉背脊上的恶寒更深了,他揉了揉眉心说:“你不要总是有这种危险的想法,你吓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泽宴却是无比真诚地望着温乔,漆黑深邃的桃花眼一往情深,他耸了耸肩:“我知道,所以我道歉,刚刚是我不对,求哥哥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乔还是有些不满:“总之不管怎样,先爽了,爽完再道歉,是你一贯的作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泽宴身子前倾,笑容灿烂又洋溢:“果然还是哥哥最懂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乔盯着眼前美丽又惊艳的男人,一阵沉默。最终,他仿佛妥协般叹了口气说:“算了,走吧,去楼下。程哥知道我们这边临时出了点事,不用我们接机了,晚点我会单独招待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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