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 (2 / 3)

        烟紫色的枕头上先是出现了两滴深色的湿痕,紧接着,那湿痕越来越多,很快就氤氲成了一小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枕头和被窝中浅淡到几乎没有气味不能安抚易感期的alpha,他只能想其他的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沭宴裹着被子坐了起来,脸上湿漉漉的,双眼被泪水洗的愈发的红了,像是红眼睛的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披着被子下了床,赤着脚踩在地板上,直奔着衣帽间而去。等进了衣帽间之后,他连犹豫都没有,就冲到了属于沈昭晔的衣柜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是捧起手边的有些旧的黑色衬衫,将脸埋在上面,深深地吸气,连被子滑落到地上都不理会,像极了性癖特殊的痴汉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洗干净的衣服上除了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,再没有其他的味道,没有沭宴想要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刻,委屈的情绪到达了顶峰,alpha再也忍不住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中拿着的衬衫也扯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委屈地蜷缩在被子上,将近一米九的身体缩成了个大号的团子,有些滑稽,更多的是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 alpha将头死死地埋在衣服里,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,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委屈地哭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昭,呜呜,你在哪里?呜呜,呜呜,你是不要阿宴了吗?呜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的衬衫湿了一大块,alpha才抽抽噎噎地抬起了头,鼻尖和眼圈都哭得红彤彤的,最红的还要属那双桃花眼,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血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着现在跪着的姿势,仗着手臂长,探身薅了一把衣服,衣挂被带下来好几个,叮叮当当地砸在地板上,声音大的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沭宴就像是没听见一样,将手中的衣服堆放在被子上,又转身去薅旁边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挂着的衣服都拽下来后,他又将大半的身子都探进衣柜里,拿那些因为用不上而没有挂起来的厚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沭宴就像是要过冬的松鼠,不同的是松鼠屯的是松塔,而他是将属于沈昭晔的衣服一件不落地全部从衣柜搬出来,堆放在自己的身边,堆成了个松软的巢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95章失败的永久标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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