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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迎接新的黎明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话简单又直接,我既佩服她孝顺,又觉得自己没出息。我从没想过人生规划,更别说成家立业。孝顺父母倒常挂心,可我现在要南下深圳,没工作等着我,也不能守着爸妈,还得跟她分开,我不就是一无所有吗?听着她的打算,再想想自己,我眼眶一热,差点没忍住泪。这也太不争气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好像看出了我的情绪,主动过来抱我,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别难过,好好闯你的未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搂住她,感受她x前那对软得让我上瘾的触感,呼x1声均匀得让我心安。我默默对自己说:该长大了,活在现实里吧。广播喊她那班飞机开始安检,她拎起包,拖着行李箱,转身要走。我站在原地,没挥手,没眼泪。她突然回头,又给了我一个拥抱。我张开双手,没抱紧她,怕一用力就舍不得放。她快速过了安检,背影消失在人群里。我双手还举在半空,愣了半天,眼睛模糊了,拼命眨才回过神。掏出手机,对着机场大门拍了张照,玻璃反光,绿植摇曳,我想发到空间,留个纪念,怕自己太快忘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复杂的心情回了学校,检查了行李:毕业证、车票、钱包,啥都没落下。跟室友拍了张合影,我第一个奔向火车站,迎接新的黎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六月一号,我告别四年大学,独身南下深圳。火车上,我把跟淑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,像放电影,清晰又模糊。大学四年的事儿,也挑着能记起的想了俩小时,告诉自己:从此不再单纯。火车上人多得要命,长沙到深圳十小时,我买的y座。以前上学,妈帮我打包行李,连牙刷都准备好,怕我花冤枉钱。这次我把宿舍能卖的卖了,能送的送了,想轻装上阵,忘掉那段情。后来证明,时间真能淡化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杂志盖住脸,挡住昏暗的灯光。火车哐当哐当,节奏像极了跟淑za时的啪啪声,脑子里全是她骑在我身上,x前那对晃得我眼花,SHeNY1N声撩得我头皮发麻。车厢太吵,我强迫自己睡,可脑子乱得像万马奔腾。离学校越远,心里的伤感越重。四年回忆,还有她那细腰、翘T、晃动的x,全压在心头,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深圳已是早上,火车站人山人海。我拖着行李,找表哥和老乡,电话没人接,我急得蹲地上差点睡着。半小时后,表哥终于打来电话,朝我走过来。他粗壮得像头牛,平头戴眼镜,粗中有细。我几年没见他,差点认不出,他倒一眼认出我,笑着说:“长高了,长帅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咧嘴,心想:帅个P,刚失恋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表哥混得不错,会开小车接我,结果是辆破面包车,车身坑坑洼洼,像是送货的。我没挑,上了车。表哥和老乡带我到沙井,他们租了个十多平的单间,桌子上有俩菜,嫂子却冷淡得要命,嗯了一声算打招呼。我心头一凉,知道自己不受欢迎。睡地板那晚,饭吃得郁闷,猜到我在这儿碍事。表哥两口子本来就不宽裕,我再赖着,吃住花他们的钱,还影响他们晚上搂着亲热,啪啪声都没法响。我可不是小孩,啥动静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两天,我让表哥带我去工业区找工作。跑了几天,没啥结果。表嫂让去人才市场,我也去了,可没经验,学校又不咋地,简历投出去全是石沉大海。表嫂又建议去市中心做服务生,酒吧、KTV都行,先混点钱。我心想,堂堂本科生g这个?可家里要是知道我在深圳端盘子,得多失望。没办法,先应付着去看了。结果一家KTV真要了我,经理说大学生g这行不稀奇,连坐台小姐里都有刚毕业的。我一咬牙,g了!先赚点钱,攒够了再跳槽。

        决定了在泰隆酒店KTV上班,我把行李全搬到公司宿舍。包吃包住,b表哥家强多了,三人一间,有洗衣机、冰箱、电视,睡床不睡地板,爽!领服装得押200块,我身上就300多,r0U疼地交给了财务李一YAn。YAn姐知道我是大学生,挺照顾我,后来还帮了不少忙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天上班,领班张姐让我在走廊招呼客人。刚开始不适应,傻乎乎的,客人一看就笑:“刚毕业的吧?小伙子挺单纯,加油!”

        有nV客还调戏我,套话逗乐,我按张姐教的机械应付。第一次见妈咪带一群小姐走过,差点没看呆。个个衣着暴露,x前深G0u晃得我眼晕,翘T扭得g魂,b淑的身材还火辣,简直人间天堂!以前觉得淑那对x和翘T够撩人,现在才知道啥叫大开眼界。

        g了几天,我被调到客房服务。走廊站着轻松,就是没小费。客房服务有酒水提成,偶尔还有小费,可包厢声音吵得头炸。客人跟小姐互动,搂搂抱抱,喝酒唱歌,偶尔还有亲热的动静,啪啪声若隐若现,g得我心痒痒。我只能站门口,等DJ或小公主叫我进去倒酒、收拾台面。有的客人嫌我服务慢,还骂骂咧咧,我忍着,谁让我g这行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读书,幻想毕业后西装革履,在写字楼里g大事。现在却在KTV端盘子,排解无聊之余,我又开始想淑。脑子里全是她ch11u0的身T,x前那对软得让我上瘾,SHeNY1N声和啪啪声交织,爽得我魂儿都飞了。到深圳一个多月,忙得没空想她,可现在闲下来,身T需求又冒头。第一份工资到手,2000多块,我兴奋得不行,心想:有钱了,找个nV朋友吧,既不孤单,还能解决生理需求。可追nV同事、餐馆服务员,都没成,估计我这糙汉子不招人待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经追不行,我动了歪心思:KTV这么多小姐,找个临时的“Pa0友”咋样?不求真心,爽一把就行。这想法有点下流,可不正合我现在的心态?有了主意,我开始留意包厢里的小姐,锁定三个目标:x大的、T翘的、还有个清纯的“校姑”。只要Ga0定一个,我的目的就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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